Hibernate IllegalArgumentException-property:id的getter方法使用HQL IN子句

我有以下HQL（简化以显示错误）：

其中

skills

是技能列表

执行时，会生成以下错误：

property.BasicPropertyAccessor - IllegalArgumentException in class: 
core.Skill, getter method of property: id

但是如果我使用这个HQL，它工作得很好：

Skill.findAll("from Skill as skill where skill.id in(:skills)",[skills:skills*.id]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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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个有什么问题？（我正在使用Grails2.3.7）

是否需要使用hql？您可以在不需要grails机制或hibernate标准的地方使用它，因为我正在修改旧代码，并且可以修改它，但我很好奇为什么它不起作用。

Skill.findAll("from Skill as skill where skill.id in(:skills)",[skills:skills*.id]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