Java 属性已用不兼容的格式定义

我在我的项目中遇到了这个错误，我一生都找不到我的

navigationMode

被定义两次的地方

错误：（707）属性“navigationMode”已用不兼容的格式定义。

错误源是此文件：

/Users/temp/code/mycolproject/app/build/intermediates/res/merged/debug/values/values.xml

这个文件是如何生成的？不是我写的

在这里，它的定义在我的：

<?xml version="1.0" encoding="utf-8"?>
<resources>
    <attr name="navigationMode">
        <enum name="listMode" value="1" />
        <enum name="normal" value="0" />
        <enum name="tabMode" value="2" />
    </attr>
</resources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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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何消除此错误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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