Drupal 7 Drupal 7选择optgroup并允许多个选择

我正在使用Drupal7，需要一个表单，该表单提供一个带有optgroup的选择框，并允许用户选择多个项目

我可以使用

array(
   ['Option Group 1']=>array(
      [1]=>'First Item',
      [2]=>'Second Item',
   ),
   ['Option Group 2']=>array(
      [3]=>'Third Item',
   ),
);

但是，如果我再设置

'#multiple'=>TRUE

我只是得到了一个选择列表项标题为array（）的复选框

如果我设定

  '#attributes'=>array('multiple'=>'multiple')

表单看起来正确，但drupal不识别我的任何选择，并将我发送回表单，表示我需要从列表中选择一个选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