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hp Symfony配置：数组节点或null

my bundle的某些功能是可选的。为了配置它们，我希望有以下两个选项。如果要启用该功能，请执行以下操作：

foo:
  feature:
    mandatory1: 'bar'
    mandatory2: 'bar2'

但是，如果我决定不使用此特定功能，我希望将

feature

设置为空：

foo:
  feature: ~

我目前拥有以下代码：

// ...
    ->arrayNode('feature')
        ->defaultNull()
        ->children()
            ->scalarNode('mandatory1')
                ->isRequired()
                ->cannotBeEmpty()
                ->end()
            ->scalarNode('mandatory2')
                ->isRequired()
                ->cannotBeEmpty()
                ->end()
            ->end()
        ->end()

---

但是，不允许调用

defaultNull（）。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做到这一点吗？
事实上，我自己找到了答案。复制自：

如果您的整个部分是可选的，并且可以启用/禁用，则可以利用快捷方式
canBeEnabled（）
和
canBeDisabled（）
方法